样,你那是一种纯粹的医生对病人的温情。你的眼神很纯净,不带一丝的杂色。你是一个很正派的人。与其说当时我的火气消失了,还不如说是我被你的那种纯净感染了。那天离开医院后我就想,或许你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。” 我在心里暗暗地惭愧。因为只有我自己知道,那时候的我确实对余敏有着某种期盼。 “我的职业要求我们这样。”我说。 她却在摇头,“不,职业要求仅仅是一个方面,最重要的是,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