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纪先生,来了这么久,小侄也未曾奉茶,实在失礼,何不先坐下,让小侄奉上杯清茶,稍叙别情?” 王重旸拱手施礼,又往边上一引道:“小侄身份不便,这里简陋了些,还请先生不要嫌弃。” 纪玄也不拒绝,转身于一旁矮榻落座,便抬头,目光烔烔,看向王重旸。 意思是“你可以说了”。 王重旸本还真想叙旧,此时见状,也只好无奈地苦笑一声,坐到纪玄对面。 知道纪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