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步了。” 谢步渊也没有多留。 出了这么一桩子事,若没有暴出来也便罢了,既然被掀了出来,江都城各部府衙,都不可再装聋作哑。 何况此事还是发生在江都近郊之地,并非鄙野。 官府就算有人想推卸都不行。 这是足以上达金阙的大事,除非他们想丢了头顶的纱帽。 这段日子,他是别想清闲了,何况他也不想清闲。 骷髅会这样一个毒瘤,也已经远远突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