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霓生忍不住笑道“江兄,你曾经在吴郡烟波楼与大儒李东阳、白麓众学子论道,这些话是你那时所说,难道不记得了?” “……” 好像是有这回事。 不过他原话是这样的吗? 这断章取义得也太过份了吧? “你劝过我,这天下从来不是哪一人,哪一家,哪一姓可救得。” “那个时候你分明是有话未尽,又说过这样的话,你定然知道,要如何救得天下,救得苍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