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黯抚须笑道“哈哈,如此说来也是不错,不过,知栗啊,你既能说别人,岂不知自己也未免刚直太过,又何尝不是锋芒暗藏?” 知栗是范缜的小字,当世也只有少数几人能如此叫他。 范缜只是难得一笑,却不再多言。 “咳咳。” 他们在边说话,另一边李孟阳却心中暗骂,平地上已经冷寂得很,无人响应他的话,也只好自己接了下去,高声道 “诗酒已尽,正当催月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