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诛心之言也是随便能说的? 再说了,他们虽然在南州做官,但以他们的地位,也是年年要进京述职的好吧? 范缜神色阴沉,不过却还是认认真真地整衣冠,肃仪容。 朝着江舟捧着的鬼头刀缓缓跪了下去。 “臣吴郡太守,范缜,叩拜圣祖人皇陛下圣躬!” 谢步渊瞪了江舟一眼,也撩起衣袍,干脆利落地跪下。 “臣南州提刑总捕,谢步渊,叩拜对祖人皇陛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