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、呵呵,” 江舟干笑了两声:“诸位说笑了,诸位都是那天上的文曲星,在下只是个小小的巡妖卫,哪有这本事?” “我这兄弟是喝醉了,才胡言乱语,适才冒犯,还请不要见怪。” 他只是醉了,不是傻了,并不想无端地惹麻烦。 徐文卿笑道:“怎么?这位兄台是不屑赐教吗?” 先前那衣着华丽贵气的书生冷笑道:“文卿兄,不过是两个皂吏,也配与我等文斗?恐怕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