摔向地狱门的胎(7)(2 / 7)

袋即将没入缭绕水雾的一刻,我对着攀附在树冠另一端的播月,嘴角漏出一丝阴冷的笑。

也正在彼此目光被水雾隔断的瞬间,播月几乎变绿了的瞳孔中,闪出两道仇恨的阴寒。

我像一只树懒,扒着望天树的树干,快速下到了软绵绵、黑漆漆的望天树界底层。凭借脑中的记忆,我估算了阿鼻废僧刚才袭击我的大概位置,便往他身后的几棵大树跑去。

由于绳索的钩头无法抛上六十多米高的树冠,我只得拔出匕首,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