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寻常的兔女郎(5)(3 / 8)

意,也没强迫男人沾染自己,不过是充当淫具的炮灰罢了。但这个南非矿主的金钱,已经眷顾不了他的主人,赎买不了他的失误。

当酒店走廊那个女服务生告诉杜莫,被枪杀的舞女正是他昨夜搂回来的两个时,杜莫彻底崩溃了,绝望了。

这比在厮杀的战场上一颗子弹击中杜莫还要恐惧,浮华城市的三日生活,给了杜莫很多向往,他仿佛突然才知道,人生为什么而活,要活到怎样的地步。但这向往的萌芽,刚拱破土壤钻露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