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寻常的兔女郎(1)(4 / 8)

我飘起来了。”杜莫心理清楚,我们在第三天黄昏就离开马达加斯加,赶往真正的血肉战场:索马里。

我没有说话,怀里的兔女郎像醉酒一般,玉臂勾挂着我脖子。她那微香的额头不住摩挲我脸颊,翘着的红樱桃小嘴儿,不断喷吐淡淡的酒精味儿,熏染我鼻息前端。

悬鸦并未在酒吧出现,这说明一切照计划推进。“叮”电梯的门开了,杜莫笑嘻嘻的脸蛋儿,酷似刚打过蜡油的皮鞋头,黑亮无比。他左拥右抱着黑白两个舞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