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河中央的餐桌(1)(5 / 9)

,如无数细碎钢针,穿进膨胀气球,四分五裂的炸开,砰出一片稀薄血雾。

直到那长着弯钩的脑袋,随着大块儿小块儿的鹦鹉肉,在空中扬翻了四溅,又落回到甲板,它那仍活动着的意识里,才意识到自己刚追咬的东西,不是食腐同行,是平生见到的最恐怖杀手。

鸟之将死,其鸣也悲。可我手里的枪,并没给它们悲鸣的机会。左翼多是些吃撑住的狗头雕,它们现在的起飞速度,像脚上坠了石头。

有的更是慌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