沦为赌注(2)(2 / 7)

海中的木桌,如抛弃的玩具,被巨浪蹂躏着,向西南方向漂。

我的心,像给一个高温的熨斗,毫无准备的,即刻挨着一般,生出急剧惊恐。面对如此暴躁的大自然,此刻,一个男人是无能为力的。甲板倾斜的幅度,越来越大,我也不得不回到舱里,等待命运轮盘的指针定格。

“我们可以回家了吗?”芦雅兴奋的大眼睛,透过额前湿漉漉的发绺,扑闪着,等待我的回答。这个孩子不懂,她以为起锚后的大船,是向家的方向漂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