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贵妃娘娘教诲的是,臣确实不敢随着慧儿去,还想留着一口气在这残世苟且活着。 ”爱新觉罗氏·韬塞当着我的面,哭了。 “男儿有泪不轻弹,镇国将军就别再哭了。”我拿出帕子,上前替他擦了擦眼泪。 “娘娘,您可使不得。”清儿见我的动作,慌忙制止。 “有什么大碍。”我随意在他脸上擦拭了几下,“本贵妃的举措,镇国将军可别误会。” “臣不敢,臣只当贵妃娘娘是性情中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