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擦掉自己的眼泪,转身想要离去。谁知道,费扬古忽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。他的手掌心里放着一块锦帕。 我看了他一眼,没有接,与他擦身而过。 “对不起。”费扬古情急地转头,喊出了声。 我站住了脚,很纳闷,“你为什么和本宫道歉?” “替家姐向你道歉。”费扬古紧了紧手掌心里的锦帕,“可她是卑职的家姐,卑职……” “你不必向本宫道歉,皇上宠爱谁是皇上的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