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指肩膀上的枪伤:“自从这个伤疤出现的那一刻,什么狗屁荣誉感都没了。我现在就是‘易军’,一个在小城市里厮混攀爬的不起眼的男人。哪怕将来有幸攀爬到了一定的高度,也不会再记起以前的姓名。” “你比以前更有味儿了。”湘竹泪盯着他看了几秒钟,觉得有点不妥,而后岔开话题说,“所以,身边有不少的女人吧?那次电话上,你说在江宁混事是为了帮一个‘大姐’,哪一位?哪个女人这么有本事,竟然把你迷得神魂颠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