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步之后,陆小熙忽然发现自己的手被另一只大手攥住了,她叹了口气,心里有些无奈,说道:“放开。” “小熙。”刘铭轻声说着,语气中充满甜蜜:“这些年在部队每天就是训练,演习,非常累,很多战友都说,来部队之后把之前睡觉爱做梦的习惯都累没了。但我不是,无论多累,我晚上都会做梦,当然,大多数时候 都只是梦到乱七八糟的东西,起来只知道自己做梦了,却早就忘了梦的什么,但有一个梦是例外,那个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