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刚才说，坚持两天就算试练成功？不需要把敌人全部杀死？”

“莫非你不知道？”

“呃呵呵……”

顾枫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：“我怎么会……会不知道呢，我就是这么一个不同寻常的人，要同境无敌，不打败自己，那怎么可能呢，是吧？”

顾枫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。

实际上他的心已经碎成了无数片——古塔，你大爷！！规则就不能在碑文上说清楚吗？

孙芸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