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严默抹抹疼出来的眼泪,整个人都变得蔫蔫的,不想说话。 原战顾不上自家奴隶的情绪,看他没精神,只当是身体不舒服,把他抱回帐篷后,给他留下足够的食物和清水,摸摸他的脑袋道:“到出发为止我都不会碰你,好好休息。等人选定下来,我们就走。” 严默伸出手。 “嗯?” “把手腕给我,我给你看看你的身体情况。”严默掩去心不甘情不愿,疲累地道。 “手腕?我是腿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