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严默以不太熟练的手法好不容易才剥去一只大号田鼠皮时,天色已近傍晚,晚霞挂在西边的天空发出绚烂的红色。 不少人家都已经把晚饭做好或正在做,一股股浓郁的烤肉香味不住往严默鼻子里钻。 连续咽了好几口口水,隔壁手脚勤快的草町已经把肉烤好,唤主人出来吃饭的同时,还走过来帮严默处理了另一只田鼠。 “你饿了很久吧?我看你都没什么力气。”草町拧住大号田鼠的脖子,用石刀从划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