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脸，眼中情绪复杂。

关莫飞见状，在她眼前挥挥手，笑容满面的说道，“回神了，是不是面具戴久了，甚至都看不惯自己原来的容貌了？”

叶薇点点头，心里五味陈杂。

的确，当初冷少给她戴上这张人、皮、面、具时，其实她相当抗拒的，但是面对威胁，她所做的决定，只有妥协。

现在可以摘下面具，她并没有她想象中的轻松，反而越发能时时刻刻想起，如今的她，已经不是冷少所控制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