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余念道歉是么？”杨旭叫住了打算离开的厉空烈。

厉空烈转身，眸中情绪翻涌，面上神色肉眼可见的模样冷了下去。

杨旭恍若未觉，而是继续说道，“我可以道歉。”

厉空烈看着面前的杨旭，试图从他眼底看出些什么，但是似乎，什么都没看出来。

于是启唇问，“是什么让你突然选择改变主意?”

杨旭眼底眸光波动的挑眉说道，“或许你可以把这理解为，一个杀人犯最后的自我救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