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了。

顾知衡揉了揉眉心，很是无奈。

算了，今晚再把乔安留下来。

门一被关上，乔安就叹了一口气，果然还是不习惯撒谎。

她小跑到书桌边，无心备课，开始叫书灵：“书灵书灵，你快出来，我有话说。”

没有多久，书灵就从外面飘进来，它看起来很是虚弱。

“我昨晚没睡，乔安，我是要补觉的。”

乔安见它似乎累坏了，心疼地道：“要不今晚别医治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