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上辈子就见过纪念初几次，也亲眼看见纪念初和顾知衡说话，他们两个人是认识的。

她还记得第一次见纪念初时，她卑微到了尘埃里，那个女人自信张扬。

纪念初说：“我和顾知衡青梅竹马十多年的感情，你拿什么来比？”

即使那时她和顾知衡已经结婚好几年，两人一个星期却说不了一句话，连陌生人都不如。

“她是你的朋友吗？”宋芸洗好了碗，把手上的手套取了下来，放在一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