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知衡上前，拉了拉乔安的手臂，没把乔安拉开。

乔安就是抱着乔言不肯放手：“弟弟，弟弟，对不起，对不起……”

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句话，到了后来，声音都嘶哑了。

“姐，我元旦过来看你们，你快松手。”乔言握着乔安的一只手，又拉过顾知衡的手：“姐夫，你快哄哄我姐。”

乔安说不出话来，只是不停地哭。

乔言终于走了，乔安才在顾知衡怀里哭成个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