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你不知道?” 我从哪里知道啊,这显然就不是个正常人,吧隽绣都吓得不敢出来,只敢绣字提醒我。 “您老跟着我干嘛啊,我们……好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吧?” 刚说出来我就后悔了,老戳人痛处干嘛,一旦把她惹怒了,没我的好果子吃。 老太太却笑容不变:“因为你和别人不一样啊,一进到这个城市我就注意到你了,你身上的味道都与其他人不同,我想这不全是天生的吧,应该是有人故意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