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个恶心的家伙? 他身后就是一栋半倒塌的房子,一个漆黑的大门洞,上下嘴唇都对不齐这样和我说话:“你怎么才回来,这么晚上哪里去了?” 看着他的面目,我知道自己异常的惊恐表情怎么也压不下去,勉强说了句:“我去哪里你不知道吗?这两天你是和水哥在一起吧,那你自然也知道他今晚在哪里了?没错,我就是和他在一起。” 我这话纯粹是不想装下去了,一是为了试探,二是把事情挑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