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块桃符给我,说这个东西管用,但不长久。 而我呢,就开始联系当年醉酒那次到场的女同学。 铁蛋说的,如果能把母亲找到,那一切就迎刃而解,毕竟是她肚里的东西。 但是,要找到当晚的那些女生谈何容易,因为他们来自不同的系,甚至不同的年级,相互间的联系差不多也就是因为那次比赛,结束之后就散了,足球队还算是个铁打的营盘,而啦啦队则不一样,人员变动很大,有时甚至都不跟着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