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人猛地站起身子,站得太快差点晃掉了鼻子,更多的鲜血流了出来,滴在翠绿色的布袄上,一滴一滴很是恐怖! “李叔就住在白事坊里,你们不知道吗?每天上午,他都在哩,我天天早上都去,可是他……呜呜……”她伤心欲绝,泪流不止。 我好半天从喉咙里挤出了声音:“大、大姐,明天我们帮你去求求他吧,现在我们……我们先回去了。” 她什么也没说,静静地立在那里,像一尊雕塑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