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端的居然是一把磨得雪亮的尖刀! 我咽了下口水,站起身来傻傻地盯着她:“你、你这是……?” 她看也不看我一眼,径直走过我的身边,看了看钟平,又撩起被子,撕开那个纱布看了一眼,然后喃喃低语道:“这毒疮快破了,所以他痛得发了狠,可是这里面的毒始终没有流出来,你们按住他的手脚,我只得为他开刀了!” “开刀?”星河急忙说:“等等,我去找几个布条把他绑起来,他那力气,再来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