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了速度,近乎小跑地往山下而去。越往下面,石壁渗水的情况越严重,水流淌的声音越发响了起来,这底下似乎有一条暗河,我已经听到了哗啦啦水流的声音了。 “一尤,你和以前一样,一点也没变。”星河忽然说。 我纳闷地问他:“你说什么?” 他轻笑了两声,并不回答。我茫然地看着他,心里忽然想起了在车站分别时他说的那句话,难道我们以前认识吗?可为什么我一点记忆都没有?不光是他,就连我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