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蹲在天台上发起呆来。我用木棍使劲划着地上的一堆细沙,把它们聚拢又推开,推开又聚拢,重复了无数次。 直到我发觉前面有一个黑黑的身影,我抬头看看他,不知道他在这里站了多久。 “一尤,你为什么不进屋?这上面这么冷。”他的表情看起来好平静,眼睛里似乎一丝波澜也没有。 我忽然心有点慌了,我站起身来,正想说话,忽然又打了一个喷嚏。 “走,下楼。”他冲我说完这三个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