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!” 站在门口的我,已经不愿意再听下去,是的,我很心酸,我知道如若不是蕴芳哭泣,也会是我哭泣,但我还是很心酸! 没有男人可以从心里放下一个为自己哭泣到如此的女人,祁然,更加不会。 我悄悄离开,走上了顶楼,顶楼依旧是从前的那般模样 ,宽阔的平台上空无一人,一侧的花坛里种了好些小白菜,那架铁秋千上孤零零地晃荡着,甚至那个光秃秃的大花盆也在,花盆里刨土的小鱼却没有踪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