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都一言不发,最后我还是忍不住了,开口说道:“祁然,我现在就收拾东西,明天我就走。” “你去哪儿?”他有些意外、声音冷冷的。 我失望起来,现在的我已经知道他的答案了,原来他就是这么地无情加游移不定,我擦干了眼角的泪水:“我回南江,对不起,这些天打扰你了。” 说完我转身就往外走,似乎这样能忍住决堤的泪水,就在我即将迈出房门的时候,一只手拉住了我。 “你发什么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