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眼前面专心开车的祁然,含糊不清地敷衍她:“我不清楚,一会儿就知道了吧……” 她没有再问,两只手紧紧地绞在一起,忐忑不安地看着窗外。 我们绕过了镇子,汽车行驶在弯曲漫延的乡间小路上,两旁宽阔的农田在夜色中只见轮廓,车灯一路扫过去,偶尔可见几个形状怪异的稻草人,在这样的夜里,凭添诡异,空气里泥土和牛粪的味道扑面而来,直到汽车安安静静地开过了红旗渠,远远地,一辆深绿色的老式火车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