缝缝补补的,你们为何……”我欲言又止。 “一尤,五婆是我们这里的神婆,她说,她喜欢住在这里,她不愿意跟我们下山,过了几十年苦行僧一样的日子了,所以我们只能经常上来看看,送些米油。”祁然面露无奈。 祁然对着五婆拜了几拜,拉了我走了出去,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,屋外的人或蹲或站,看到我们出来了,本来窃窃私语的,全都默不作声了。 “然娃子,五婆的丧事也要按规矩来,先停放三日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