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得把水杯放在桌了,闲呆了一阵,实在无聊,于是开了门,想去看看祁然。晚上十点过的医院走廊分外安静,也许是再过一会儿就要熄灯了,走廊上一个病人也没有,只有冰冷的灯光兀自亮着,远远的有个灯好像坏了,一闪一闪地晃个不停,照得墙边椅子的影子忽明忽暗,起起伏伏,我看着自己的影子随着头顶的灯光由长变短,由短变长。 站在门口的我,忽然紧张莫名……我暗笑自己的紧张,祁然在呢,那么多的病人,我怕什么?我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