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那江老头也许不是疯言疯语,而是只有他一人明白。 世界上有动物有植物,一定也有某种灵体的存在,所有会有某些人能够看到。而我恰恰是属于体质奇特的那一种人。我端起杯子,一饮而尽。 忽然觉得心有余悸,那个诡异的老妇人,也许一直就在小区徘徊?她与我们这幢小区又有怎样的渊源? 饭后,我收拾了饭桌,洗了碗筷,准备回家了。在门口换鞋时,桔子姐忽然说:“一尤,昨天的事我以为你知道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