盖着不舒服,我像烙饼一样各种翻身,不知道多久,才睡了过去。 第二天,一大早,我已经收好了行装,在楼下等业务部的刘哥了。此时才不到七点,清晨的小区已有赶去上班的人陆陆续续地经过。 这时,我忽然看到了那个姓江的老头。他似乎已经很久没理发也没剃胡子了,一头乱蓬蓬的头发已经快遮住眼睛了,嘴巴上两撇八字胡滑稽得可笑。 此时他的举动特别奇怪,大清早的,居然搬了一把破竹椅,坐在停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