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我将林师傅那张遗书拿了出来:“这封信因为放在外间,摄像头没有拍到,也很巧,没有被人发现,这是你父亲最后的遗笔了!” 他伸出细长纤细的手指拿过信纸,看了起来,其间一直紧紧地皱着眉。几分钟后,他看完了整封信,忽然低下头把信纸紧紧地攥在手里,末了,再轻轻地松开,把信纸叠得整整齐齐放进钱包夹层里。一言不发。 我担心地拍拍他的手,他苦笑一下:“难怪从我和妹妹初中起,父亲就把我们送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