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应该做的事情,而不是把眼光放在荆州内政上。” 蒯越默然无语,邓义的劝说竟使他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,但与此同时,他心中竟有一种莫名的悲哀,这种事情居然还需要邓义来点醒自己,难道自己真丧失官场嗅觉了吗? 邓义笑道:“兄长不必自责,这就是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,我虽然在南阳,荆州的消息却很灵敏,我知道刘璟现在需要什么,而兄长却不知道,否则兄长为何要找我呢?” 蒯越也笑了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