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着孔溪洗澡的间隙,陈述已经预估到了事情发展各种各样的可能性。 最严重的也无非就是被孔溪欺负一辈子,这一点儿陈述已经积累出了丰富的被欺负经验。他觉得自己能扛得住。 可是,让陈述无限委屈的是,为什么自己要思考这些问题啊? 「我又不是那个小时候经常欺负孔溪的胖男孩儿?我又不是那个隐藏身份故意接近的大明星?我又不是……不是那个心里藏着秘密的人,为什么自己要去思考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