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硬着头皮问:“食堂开饭了吗?” “后厨已经下班了。” “可是我饿。” “忍着。” “江一言!” “叫少校。”他好整以暇地抱臂望着她,眼神淡漠如潺潺溪涧,静水流深,“这么放肆无礼,是要记大过的。” 傅靖笙憋了口气,腮帮子气鼓鼓的,像只河豚。 心,却倏忽间轻快了许多。 她垂下眼帘,纤细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明暗交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