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年轻人还不好意思了。”蒋叔哈哈大笑,不再捻虎须,倒和傅靖笙说起了话,“姑娘啊,这个年纪的男人脸皮都薄,禁不得说。但是你相信叔,叔是过来人,我们少校是专门把我喊起来给你做饭吃的。在我们这儿可没人有这种待遇,别说是学生了,就算是哪个教官错过饭点,也只能自己去小卖部买零食充饥——这是江少校来了以后亲自定的规矩,今天他可自己打自己脸喽!” 这人说话的声调高低起伏,情感丰富,听着像北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