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听说被爷爷禁足的消息,她面无表情地打翻了三套茶具。心头的憋屈正无处发泄时,邵玉城又送上门来。 “看来你好得差不多了,都能端得动茶壶了。”邵玉城笑着和她打趣,黑玉般深沉的眸子却片刻不曾移开地盯着她消瘦的身体。 “你怎么……”顾千秋戛然止住言语,怪不得她隐约记得前两天发烧的时候见过他,原来不是神志不清的幻觉。 她握紧了拳头,嗓音也变了调:“你又来笑话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