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——我也不会同意的。 唐季迟漆黑的眼底流淌着某种深沉的情绪,她没听完他的后半句,也并不知他后半句其实想说什么。 不过,这倒也无妨。 只是,今日的她看起来有些不同。 说不上来哪里奇怪。 唐季迟心头掠过某种冷静睿智的考量,耳畔仿佛还回荡着几个月前在明月坊时,她对他说的那番话: “江临其实还救的。说起来你也许不信,但是他出身不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