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天,段悠从傍晚睡到了第二天清晨,是三个月以来第一个无梦的夜。 她醒来时,江临还在。 她有些惊讶于他来得这么早,可是一低头,看到自己还紧紧握着男人的手,好像在睡梦中依然保持着十指紧扣的样子。 她便明白了,原来,他一直就没走。 她一动,男人也醒了,黑眸里的浑浊混沌逐渐散去,嗓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慵懒和沙哑,“悠悠?” 他这个样子让段悠心软得一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