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白地说出来,还是不禁有些意外。 意外于她竟然真敢在他面前开口。 男人的唇梢浮起一丝薄薄的笑,凉得浸骨,他本来以为自己听到这些话,虽然不至于大发雷霆,但至少该小有愠色。 可是胸腔里除了荒芜和空洞之外,什么情绪都没有被掀起来。 就像在看一出戏,演到了荒诞好笑的地方。 段悠也没想过表白一次就能被他接受,若真这么好追,他也就不是她看上的男人了。于是她笑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