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,大概是怕他们吵醒她。 她看了眼床头的闹钟,尽管需要照顾孩子,她最近的睡眠时间还是非常规律的,已经很久没睡到日晒三竿才起床的时候了。 洗漱,穿戴,当她下楼时,穆念慈已经在客厅里等着她了。 段子矜捏了下眉心,走到她面前,有些迟疑地问:“我昨晚约你了?实在不好意思,今天起晚了。”其实是她不记得了。 穆念慈同样望着她,一时间分辨不出来面前的女人究竟是在讽刺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