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傍晚,江畔的宴会厅外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豪车,大厅内衣香鬓影,觥筹交错。 段子矜到得不算晚,可还是有人比她到得更早。 她提着长裙的裙摆缓缓迈进礼堂,老远就看到了贵宾席上的男人。 他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,同样深色系的衬衫,把他整个人衬得更加深沉冷峻。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,一派风雨不动安如山的淡漠。就他本人矜贵的气质而言,足以配得上这满室奢华的装潢,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