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意,让人望而生畏,“你说话干净点!谁他妈不是大哥出生入死的兄弟,不就是个女人吗?等过了这个坎,再追回来有什么难的?” 邵玉城气得把咖啡杯摔在了他脚下,刺耳的瓷片碎裂声响彻整间办公室,深黑色的咖啡洒了一地,溅湿了商伯旸的裤脚和皮鞋。 他迎着那双冰冷慑人的眸子,一字一字道:“你以为段悠回来一次、两次,还会再有第三次?” 商伯旸冷笑,眉眼间锋锐的戾气辅以他的口吻,说不出的